“開放的力量” 2022 方永飛年度演講：我們一起，越過山丘（超越自我篇）

2022年12月18日，“開放的力量”方永飛年度演講如期而至。以下為演講全文中的超越自我篇，與你分享。

最后一個篇章，叫做超越自我。從分到合，從合到共，既分又合還共，這才是人間清醒。100年前講分工，100年來從分工的基礎上，開始講合作、合伙，搞合作了。

這幾年最流行一個字叫“共”。我們叫共創(chuàng)會，我有一個品牌“共同體”。習大大的治國乃至國際化的戰(zhàn)略，叫打造人類命運共同體。這是一個“共”的時代，包括現(xiàn)在醫(yī)生也講，我們將與病毒長期共存，這也是“共”。太多的“共”，共創(chuàng)、共建、共贏、共享、共存、共生、共同體，這就是一個“共”的時代。

所以我們既分也合還共，這就是如今這個時代的特點，必然需要超越自我。不超越自我，怎么共的起來？不超越自我，合作都會成為問題。沒有利他心，還是以自我為重，更加談不上合、共的概念。

我們有一位很優(yōu)秀的同學凌佳豪，他是搞裝修的。這兩年裝修有多難，他說：“傳統(tǒng)的純裝修公司都會死掉，中博不變也一樣，‘家居綜合體’（中博家居廣場）讓我們從只做裝修到家裝全案，流量交叉，效益綜合，把生態(tài)效應發(fā)揮到極致。”代表著他玩法不一樣，代表著他重新定義了。他必須要重新定義裝修，才能活得下去。

于是乎他們現(xiàn)在干了中博家居廣場，里面沙發(fā)、家電、窗簾也賣，變成一個家居廣場了。都這樣干了，國美怎么不倒？一個一個都在做生態(tài)，順便也把裝修給干了，看裝修，也看地板，也看家電。以前我們的設計師是幫人家設計裝修方案時會推薦，買西門子的廚具、買小米的電視機。他說現(xiàn)在不推薦，現(xiàn)在是全案裝修方案，一次性給你配齊。價格絕對公道，尺寸全部到位，不會出現(xiàn)那種不匹配的情況。所以現(xiàn)在的裝修已經(jīng)成為一個生態(tài)解決方案，這是一個“共”的時代。

任正非講，“鏟除一切阻擋我們開放的人”，所以要想盡一切辦法去開放，不要讓別人建一些“封建堡壘”。

我們要做朋友，不是做對手。中國人真的很誠心希望跟美國人做朋友，像我們這樣把孩子送到美國去學習先進的東西，相信美國人。如果不相信美國人，也不放心把孩子丟到美國。美國人今天赤裸裸把中國人不是看成對手，而是看成敵人。我們了不得把他看成一個對手，我們更多還是希望成為朋友。究竟是做朋友，還是做對手？今天要思考這個問題。

快手3月1日切斷淘寶和京東的外鏈，搞了一陣子，快手不行了，看出它轉化率、流量流失的情況?？焓秩ツ晏澚?80個億，一家公司能虧780億也是神仙。當然今年字節(jié)跳動創(chuàng)下奇跡，虧了6000多億，我都不知道怎么虧的。沒有熬住，到10月31日，快手就恢復淘寶和京東的外鏈，最后決定還是要做朋友。

華為和Oppo在12月9日，上個禮拜簽訂了全球專利交叉許可，這就說明不要做對手，我們要做朋友。埃隆·馬斯克在2014年把那么多專利開放出來，就是這個意思，我們一起做朋友，共同開發(fā)新能源市場和生態(tài)的發(fā)展，最后發(fā)現(xiàn)他是成功的。

這是很經(jīng)典的案例，杜蕾斯的廣告詞：“那些沒有被我們擋住的小孩，我們負責養(yǎng)大！”。杜蕾斯收購了美贊臣，杜蕾斯是全球最大的避孕套生產商，美贊臣是全球最大的奶粉制造商。所以它說要么今天用我們的套，要么十個月以后用我們的奶。杜蕾斯和美贊臣活生生演繹了什么叫風險對沖，廣告詞說得很好，“那些沒有被我們擋住的小孩，我們負責養(yǎng)大”。當年杜蕾斯收購美贊臣花了1253個億，那是真金白銀，其實是打造更大的生態(tài)，連這樣都開始做朋友了。

華為有一個很著名的做法，叫“一杯咖啡吸收宇宙能量”。對內做了心聲社區(qū)，鼓勵員工互相發(fā)聲，做了一個“羅馬廣場”，鼓勵大家交流。對外做了一個HIRP，就是創(chuàng)新研究計劃，為全世界的高校和科研機構構建一個虛擬的“咖啡吧”，讓這些科學家和頂級技術專家在咖啡吧里面暢所欲言，看看那些技術怎么變成現(xiàn)實的商業(yè)價值，一個巨大的效應。

任正非講，“一杯咖啡吸收宇宙能量，并不是咖啡因有什么神奇的作用，而是利用西方的習慣來表述開放、溝通和交流。你們進行的普遍客戶關系，投標前的預案討論、交付后的復盤、餐廳的交頭接耳……我都認為在交流，吸收外在的能量，在優(yōu)化自己。形式不重要，重要的是精神的神交。咖啡廳只是一個交流的場所，無論何時何地，都是交流的機會與場所，不要狹隘的理解形式。”

“一杯咖啡吸收宇宙能量”提出以后，影響力已經(jīng)超出了研發(fā)的體系，成為華為全面開放文化思維符號?？Х缺举|是一個符號，是華為下決心全球化的符號。隨著咖啡逐漸融入華為在全球170多個國家，咖啡文化的精粹：開放、平等、包容，也被一口一口潤物細無聲地浸入到華為全球每一個角落，體現(xiàn)出華為的開放性。

蘋果手機何等的開放性，設計是美國的，芯片是英國的ARM，內存是日本的，CPU、顯示屏韓國的，攝像頭是中國臺灣，流水線集成是中國大陸。蘋果的成功就是生態(tài)的成功。

今天講國產大飛機開始試飛、開始賣了，一架飛機賣9000多萬。C919，當然不是所有的都是中國搞的，我們造的大概占60%，主要的機身機殼是我們造的，發(fā)動機是人家的，飛控系統(tǒng)是人家的，液壓系統(tǒng)是人家的，環(huán)境控制系統(tǒng)是人家的，航天系統(tǒng)是人家的。有40%核心部分仍然是人家的，但沒有影響我們造飛機，沒有影響中國大飛機走向全世界。就像前幾年的高鐵一樣，我們用法國、德國、日本的技術，但是鍛造出中國舉世無雙的高鐵事業(yè)。這就是開放生態(tài)下超越自我所帶來的成就。

超越自我很重要，要承認自己不行。不能承認自己不行，就會在一片牛氣烘烘中自甘墮落，就是躺平擺爛。

馬化騰講：“騰訊如果再不開放，就是大樹底下寸草不生，我們自己也走不遠。”所以騰訊堅持做開放。我們現(xiàn)在很大的問題在哪里？民營企業(yè)的格局、老板的格局、創(chuàng)業(yè)者的格局，忽大忽小。分錢的時候就小，講戰(zhàn)略的時候又大的不得了，感覺要一飛沖天，感覺就是第二個馬云，感覺就是埃隆·馬斯克附身。很多網(wǎng)友講，我們的老板，格局忽大忽小。

國內有一些企業(yè)家的格局，比如許家印欠債2萬億，借借借，看人家的格局多大，給自己開一年一個億的工資，就這樣把很多錢洗到自己口袋里面去?；仡^來講格局的問題，感覺他格局很大，實際不大。

看看柳傳志這個同志，現(xiàn)在很多人為什么反柳傳志、說柳傳志？問題就在這里，表面上搞得好像是一腔情懷，把國企搞成民企，把民企搞成外企。有一天退休，拿退休工資一年一個多億。很多人就說憑什么呢？前些年那么講格局，現(xiàn)在回頭一看，你的格局就是一地雞毛。

有個網(wǎng)友講的格局特別有意思，他說老板和下屬談戀愛，這個格局大，還是不大？我看了一下評論，他說老板跟下屬談戀愛格局大，肥水不流外人田。要提醒大家，你們首先代入一種情境，這個老板是已婚的。誰跟你說是已婚？誰跟你假設這種前提條件？互聯(lián)網(wǎng)的美妙在于它能推翻你所有的前提條件。我們再來看那種有趣的答案，思考問題本身就很有意思。

霍華德·舒爾茨，星巴克董事局主席，我非常喜歡的企業(yè)家的榜樣。1981年開始，就一路帶著星巴克前行。星巴克的年紀比我還大，它是1971年創(chuàng)辦的。舒爾茨也是半路進去的，他是1983年進去成為CEO的，然后就帶著星巴克從一個小城鎮(zhèn)做到了全世界，非常美妙。

今年我還解讀了幾本書，尤其中間這本《一路向前》?！兑宦废蚯啊返?ldquo;一”體現(xiàn)在哪里？“最重要的事情只有一件”的“一”，“一生一，二生三，三生萬物”的“一”。舒爾茨就是把這個“一”給做到位了。他說：“要始終如一做有利于顧客的事情”。我們星巴克就四個“一”，每一杯咖啡、每一位客戶、每一個伙伴、每一次體驗，都要力爭把它做到最好。我們就是圍繞這四個“一”，始終做有利于顧客的事，才鍛造出如此偉大的星巴克。

光華賦能也有二個“一”。每一堂課程，一個原則、三個不準。一個原則就是80分退票，70分以下退兩倍。三個不準：成功學不準，教練技術不準，會銷不準。我們對待每一位顧客，希望成交一個、成功一個，也是用這兩個“一”。這是企業(yè)發(fā)展過程中非常美妙的點。

我們來做一個互動，全世界所有低收入國家，百分之幾的女孩能上完小學？A20%，B40%，C60%。舉手看一下，相當一部分選了A，選B的也不少，選C的人最少。

再來看第二道題。在1996年，老虎、大熊貓和黑犀牛被列為瀕危動物，請問今天這三種動物中還有幾種仍是瀕危動物？A全部都是，B其中一種，C全都不是。

我們來做第三道題，過去100年里，死于自然災害的人數(shù)是如何變化的？A幾乎翻倍，B保持不變，C幾乎減半。

最后一題，現(xiàn)在，全世界有多少一歲兒童接種過疫苗？A20%，B50%，C80%。

剛才有很多同志對四道題目做了選擇，實際它給我們一個提醒，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總是那么悲觀？這就是做測試的原由。第一題正確的答案是60%，60%的女孩能夠上完小學。第二題全都不是，這三種動物都已經(jīng)不是瀕危動物。第三題是幾乎減半，死于自然災害的人數(shù)已經(jīng)減半，大為減少。第四題全世界一歲兒童有80%接種過疫苗。會發(fā)現(xiàn)相當一部分人，甚至大多數(shù)人，都會比較悲觀，會傾向于不好的那一面。

這是一個基本的事實，意味著我們大多數(shù)人在日常的決策當中，很容易進入一種莫名其妙的決策狀態(tài)，稱之為情緒化決策。剛才做選擇比較悲觀傾向的那些同學，尤其要注意。情緒化決策，你就很難超越自我。要想超越自我，必須要用數(shù)據(jù)思考。這本書叫《事實》，剛才的四道題目也出自這本書。

日本著名社會學家渡邊淳一寫過一本書，《男人是動物，女人是植物》。男人是動物，他需要肯定和贊美，肯定他、贊美他，他才能出去打獵，才會養(yǎng)家糊口，才會戰(zhàn)斗嗷嗷叫。男人就是像動物這樣的人，征戰(zhàn)世界，到處掙錢。女人是植物，需要你欣賞和澆灌，這樣她才能如花美艷、婉婉動人。

男人是盒子思維，女人是網(wǎng)狀思維。男人的腦子里是一個一個的盒子，孩子一個盒子、父母一個盒子、事業(yè)一個盒子、兄弟一個盒子、老婆一個盒子。還有一個空盒子，男人最喜歡待的盒子就是那個空盒子，那是最過癮的。有些人為什么那么喜歡釣魚，就是他跑到那個空盒子里面去，無非就是這樣。但女人是網(wǎng)狀思維，她沒有盒子，你跟她講孩子，一下到父母，一下就到事業(yè)，一下子就到錢。她是電光四閃，反正跟她講這個，她一下就天南地北，什么都可以鏈到那個事情上去，這是網(wǎng)狀思維的特性。

男人要洞穴時間，女人要傾訴時間。男同志每天沒有那么多傾訴的要求，女同志不一樣，女同志一天一定要講掉八萬個字。不講掉這些字，她一定要跟你嘮叨到死為止。當然，我給大家的提醒在于哪里？“雌雄同體，才是天下無敵。”真正牛的人，是雌雄同體的。

我們看看幾個人，確實有潛力，樣子都不錯。要雌雄同體，才是天下無敵。

也讓秘書給我搞了一張，但是感覺特別不像，難道我不是雌雄同體的，明顯的下巴兩邊太胖了一點。

未來希望融合、超越自我，有些時候就是要有另外一種思維的形態(tài)。

如果去火星只需要10萬美元，但可能回不來，你想去嗎？不想？想？你怎么決策？比如像我，我比較想去，我不知道大家怎么想。

男性的黃金身高，究竟是多高？1.8米，1.85米，現(xiàn)在很多1.7米以下，連女朋友都交不到。很多人帶小孩去打增高針，就是要把小孩子搞到1.8米以上。男性的黃金身高是1.68米，就是我這個身高。馬云那個就矮了一點，1.61米是不夠的。男性黃金身高的范圍1.6米到1.7米，最黃金的身高1.68米。科學家發(fā)現(xiàn)1.6到1.7米之間的男性，他的整個臟器，心臟負荷最合理、最科學。身高過高，心臟等內在臟器負荷是很重的，所以不見得在晚年多少健康。有時個子高不見得是好，1.68米足夠了。

管理是從數(shù)字開始的，不是從語文開始的。20世紀最偉大科學家、數(shù)學家希爾伯特，墓碑上刻了一句話，“我們必須知道，我們必將知道”，就是講那個理性，就是用這種數(shù)字去框定他的管理。

最好的管理，只篩選不改變。這一句有個短視頻，也是把我罵的要死。我說，只招人、只挖人、只選人、不培養(yǎng)人。中小企業(yè)不干這個事，不要去培養(yǎng)人。一個二三十人的公司、100人以內的公司，培養(yǎng)個鬼。姑且我認為你培養(yǎng)得出來，都不要去培養(yǎng)。何況絕大多數(shù)企業(yè)培養(yǎng)不出來。對中小企業(yè)來講，非常簡單，只篩選不改變，只挖人、招人、找人，只選人、不培養(yǎng)人。這是被大家無數(shù)次證明的成功邏輯所在。

任正非說：“我們不搞培養(yǎng)制，我們沒有責任培養(yǎng)你。我們是選拔制，選拔更優(yōu)秀的人上來，不行的人讓他離開。”回歸到簡單，就能把企業(yè)做好。

不敢識別平庸干部的HRD，是平庸的HRD。不敢淘汰平庸干部的企業(yè)家，是平庸的企業(yè)家。就是優(yōu)勝劣汰。

管理層有病，天天給HR吃藥。這是很多企業(yè)存在的毛病。這是理性的做法，還是感性的做法？

以前講資本是大爺，告訴你，未來人才是大爺。真正能把人才挖來、選來、找來跟你一起干，沒有什么比這件事情更重要。未來組織發(fā)展、企業(yè)發(fā)展，真正超越自我，必須想盡辦法去提高人才密度。只有這樣做，才能印了這句話，“忽然間，人間清醒了”。

人才不需要管理，需要管理的都不是人才。喬布斯是這個觀點，馬云、雷軍、馬斯克都是這樣的觀點。人才不需要管理，這才是人間清醒。

民營企業(yè)最大的問題在哪里？從來沒有花精力去找到那個真正需要的人才，這就是大量中小型企業(yè)跨不過鴻溝、穿越不了虛實、超越不了自我的最大原因。真正的人才，不需要管理。

小橋6月23日來了以后，我有管過他一天？從來沒有。未來十年小橋都不需要我一分鐘給他管理。包括光華數(shù)字化軟件團隊，舊夢進來一兩個月，重構這個團隊。兩三個月，我從來沒有管過他們。因為我們堅信一點，人才是不需要管理的，需要管理，就已經(jīng)不是人才這個段位了。只有這樣的概念，才是真正的人間清醒。

中國人才競爭力指數(shù)還不錯，排名世界第八，我們有45.5分。當然不要小看，像美國這樣有68分的高分，人才競爭力還遠在我們之上。

看到全球CEO，包括中國CEO，未來三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吸引和留住人才。也希望在年底年初之際，中小型民營企業(yè)要人間清醒。人才人才，人對了，事就對了。人對了，鴻溝就不是鴻溝了，該跨越就跨越，該穿越就穿越，該超越就超越。

赫伯特·西蒙說，“管理就是決策。”老板就是要做對的決定，不要老是在那里追求最優(yōu)，我們只需要追求滿意就好了。西蒙講的“有限理性”模型，為什么被大家稱頌？就是這個道理。

他的兩本書非常值得推薦，一本叫《管理行為》，一本叫《管理決策新科學》。看完這兩本，可以妥妥提高你有效決策的效率。有兩個原則：一個是現(xiàn)實性原則，一個是價值性原則。老板就是要做對的決定，像今天大家從2點開始聽，聽到快7點，希望在座的每一位同學，無論是跨越，還是穿越，還是超越，就是要學會做對的決定?，F(xiàn)在不是20年前，我們錯不起，必須提高有效決策的概率才行。

斯坦福大學心理學博士羅布頓，講了帶孩子六個最簡單有效的辦法。曾幾何時，我們都是走相反的道路。小孩子脾氣大，你少罵他，這就是最好的方法。小孩子不吃飯，多餓他。多么樸實！小孩子太墨跡，少催，科學證明越催越墨跡。小孩子不看書，你多看，你管他看不看，你多看，他就會看。小孩子沒有耐心，讓他養(yǎng)小動物。小孩子不愛學習，你少看會手機。從別人身上找問題，一想就分離。從自己身上找問題，一想就通了。這是科研團隊發(fā)現(xiàn)的世界公認的六大帶小孩最簡單辦法。這些辦法，我們做得怎么樣？

中國也有一個很著名的心理學家講一句話，他說，“好好說話，就是最好的風水。”有些時候明明可以正說的，我們偏偏搞一個反問。有時問：“老婆，那個遙控器在哪里？”你看她明明可以正說，說在沙發(fā)上。她來一句：“你沒有長眼睛？這么大的人。”好好說話就是最好的風水。你在辦公室里好好說話，就是辦公室最好的風水；你在家里面好好說話，就是一個家最好的風水。當然是不容易，包括我在內，很多時候都做不到。所以，要做好我們的選擇。

我們幸福嗎？有時我們追求“有”，不是在追求幸福。有權有勢、有房有車，這不是追求幸福，這都是做給人家看的。無病無災、無憂無慮才是幸福。因為“無”才是做給自己看的。

有人跑到非洲一看，說我們的幸福感不如非洲。跑到不丹一看，我們的幸福感不如不丹。跑到朝鮮一看，說我們的幸福感不如朝鮮。在快速發(fā)展的時代，有些時候有些迷失自己。迷失自己，怎么超越自我？不迷失是很重要的，哪怕有一天不行了、坎坷了、倒下了，依然要像劉歡那首歌一樣，“看成敗，人生豪邁，只不過從頭再來”。

悲觀者可能正確，但樂觀者擁有未來。希望在座每一位同學都能成為這個時代的樂觀者。因為只有樂觀者，才能越過山丘，才能穿越虛實，才能超越自我，才能感受到生機蓬勃。

這幾年，張?zhí)m真的不容易，她才是真正的孤勇者。為了這個兒子，為了麻六記這個企業(yè)，一個65歲的老太太每天在直播，連得了陽性也沒有放棄。她說麻六記在全國有20多家門店，每家門店幾十個員工，加在一起就是六七百名員工。疫情來了以后，20多家門店大部分一直都關門，要么停頓，要么歇業(yè)。我們沒有停發(fā)一天的工資，沒有辭退過一個員工。張?zhí)m就是用她每天在直播間賣一點酸辣粉，一方面要付房租，一方面要付工資，另一方面還要給大S付補償金，這個65歲的老太太容易嗎？今年冬季，張?zhí)m才是真正的孤勇者，一個非常不簡單的奮斗者。

臺灣前市長柯文哲，我特別喜歡這個段子，他說：“人生的榮華富貴，不過就是一坨大便。”有一天他跟一位同學去找他的導師，因為導師生日，又好多年沒見，他就很熱情，去了臺北的飯店吃了一頓。拿到菜單的時候，他臉都變綠了，26000多元，吃了什么？因為柯文哲是很節(jié)約的一個人，臉都綠了，最后還是買了單。回家后，到了第二天早上，拉大便站起來以后，對著那一坨大便整個人都發(fā)呆了，那是9000元。因為三個人，一共26000元。9000元造出來，左看右看，跟平時二三十元的沒有什么區(qū)別。我總以為今天這一坨金光閃閃，他說，我看著那一坨大便，瞬間人生大開大悟。“人生的榮華富貴，不過就是一坨大便。”那個過程才是最重要的，結果大家都一樣。

就像口罩來了，口罩又放開一樣。前兩年，我們在感嘆口罩經(jīng)濟?，F(xiàn)在口罩放開了，在座每一個人，除了我以外都戴上了口罩。現(xiàn)在回歸正常，本來今天的演講線下參加的同學有772位，這個場地遠遠不夠坐。但是，今天依然還有兩三百位同學來到現(xiàn)場，來給所有的同學熱烈的掌聲，也為我們自己的勇氣鼓掌?？赡芤彩菍θ松耐ㄍ福t早都是陽的。有些人已經(jīng)帶著這種尋求，要找一個好毒株，爭取盡快陽，在圣誕節(jié)前搞定。不要圣誕拖到元旦，元旦再拖到春節(jié)，那就不妙了。拖到春節(jié)，讓遠在老家的父母也遭受一次罪。再回頭講，有些時候回歸正常就好，這才是最關鍵的。

人類擁有不同的能量級別。每個人都活在各自的能量級，并且也吸引著相同頻率層級的事物。能量低的人嘲笑你、貶低你，能量跟你一樣的人喜歡你，能量比你高的人欣賞你。今年蠻流行的一句話叫：“向上社交，向下包容。向上生長，向下扎根。”

我們用這種向上的力量去人間清醒，就像梁曉聲講的，“人生是一半煙火，一半清歡。”一半煙火就是與他人陪伴，一半清歡就是自己獨處。人生就是一半清醒，究竟為誰而活，為誰而拼。一半釋然，對那些曾經(jīng)的失敗我們選擇放下。

希望在座的每一位同學，像第三篇章帶給大家的植物一樣。這個植物可能很多人這輩子都沒有見過，它廣泛生長在西藏4000米的山丘上，云南的香格里拉一些山上也有。這種植物叫塔黃，它不簡單在哪里？

左邊是它的常態(tài)，塔黃這種植物像第一幅圖這樣裝菜，需要裝35年。中間的圖是花朵綻放的日子，前后就20天。一朝綻放，就注定要死亡。綻放20天后，它就死掉，這是一種很神奇的植物。裝菜35年，一朝輝煌。它知道自己要死。這就是板凳要坐十年冷。它是坐35年。很多人過川藏公路都會對它頂禮膜拜，感嘆于這樣一種植物的存在，就是這樣平平凡凡，積蓄、積蓄、積蓄，積蓄到一定程度，就開始綻放。長2米高的花，真的好漂亮，非常神奇。看第三幅圖，它也不是單獨的，有時還有蠻多的塔黃一起綻放。以后過川藏公路的時候，不要忘了，今天12月18日，聽方老師提起過這種神奇的植物——塔黃。

每一個能走出低谷的人，都是英雄。我也祝愿在座的每一位都能走出低谷。我相信，每個人的人生也會面臨很多的低谷。在我們面臨低谷的時候，就像今天的三個篇章一樣，跨越鴻溝、穿越虛實、超越自我。越過山丘，前方有明媚的春光等候。越過山丘，你就是最美的春光。

用范仲淹《岳陽樓記》來結尾：“越明年，政通人和，百廢具興”。這樣一句美妙、美好的話，祝愿每一個人，也祝愿這個國家。

最后，這兩天有阿凡達2，是每個人不應該錯過的美好。3小時10分鐘，哪怕再危險，也要前往?！栋⒎策_2：水之道》，讓我冷不丁想起日本《水知道答案》江本勝博士研究的那個“水知道”。3小時10分鐘，聽說是美學的盛宴，非常值得期待。盡管分數(shù)不高，我們還必須要去看，這是不容錯過的美好。這樣的美好，怎么能錯過？也希望每一個在座的同學，用這樣一個又一個美好的故事，越過我們的山丘。

謝謝大家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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